过了两天，她得知六婶醒来，便从剧组请假半天，特意赶到医院看望。

“……”

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，遮掩起来了。

白雨愣了一下，接着点头，“我找你……你吃了吗？”

“烟，烟进来了！”忽然杨婶儿子指着门底下的缝隙大喊。

“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？”他问。

坐上车，她才瞧见袁子欣也在，留在车上做策应的。

程申儿回过神来，“妍嫂，你怎么了？”
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！”袁子欣冷冷盯着她，“你想用邪门歪道的办法赢我，没门！”
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，“调虎离山，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白队，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？”

严妍诧异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
有人认出严妍，赶紧拿起手机拍视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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