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定要形容她此刻的感觉，她只能说“当然有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。”

苏简安突然想到什么：“姑姑，你以前是萧叔叔公司的CFO吧？”康瑞城回忆了一下刚才听到的许佑宁的声音，明明充满恐慌，但那只是因为害怕伤到沐沐？

记者抓住机会，忙忙问：“沈特助的病是不是特别严重？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？”就算康瑞城没有怀疑她，他也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。

萧芸芸的脸色红了又黑，黑了又红，情绪复杂极了，眸底蓄着一股强大的怒气，却没有途径爆发出来。苏简安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脸：“你们乖乖的，不要哭，我要去帮爸爸煮咖啡。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摇摇头，“我当时就想着怎么把佑宁拉回来，或者怎么气死康瑞城，完全没注意到这回事。”她停了一下，看着苏简安问，“你注意到了？”萧芸芸早就猜到苏韵锦要和她说这个，只是亲耳听到的时候，呼吸还是不可避免地停滞了一下。

萧芸芸挂了电话，去浴室洗了把脸，背上包跑下楼。他没想到，最后还是被萧芸芸震撼了。